她临走之前,对白唐冷冷丢下一句:“警察先生,请不要滥用您手中的权利,我也是有投诉权的。”
“严妍让我在这里借住,我这算是投桃报李。”秦乐也含笑看着严妍。
车窗打开,露出司俊风的脸。
这时她酒醒了些许。
“我把酒店结构地形图给了良哥,他给了我一笔钱,我有罪,钱我一分没动,我想立功…
“程奕鸣,你是专程来给我做饭的?”她问。
这话说得滴水不漏,有心人也做不出文章。
紧接着“呜呜”的警报声响起,约莫三五秒钟以后,应急灯顿时亮起。
半小时后,这条短信放到了白唐,和一同赶过来的祁雪纯面前。
“我准你以后可以经常顶嘴,”他在她耳边呢喃,“我可以经常惩罚你。”
虽然诗歌里暗含的意思很恐怖,但这在祁雪纯看来,就像是孩子的游戏。
“摄像头是今天关的,我不知道你是粗心还是不在意,白天从湖边经过时,随手关掉了那个摄像头。你可能不记得了,客厅里有三个摄像头,其中一个是可以透过窗户拍到后花园的!”
好吧,他要这么说,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
一杯热咖啡送到了她手边。
严妍接着说:“大哥,他听我的,你们尽管离开吧,我们刚才说好的事情不变。”
今天他特意轮休,因为前两天严妍就说了,晚上有好朋友过来一起庆祝。